文 | 半亩方塘
250岁的美美:
汝国色天香,倾国倾城,容颜之边际效用永不递减!
那一年(2016年),那一天(11月9日),是一个被“911”颠倒的日子,注定难忘。汝选择了吾,没有任何机会成本,有幸为汝第四十五次代言,理想黑体呼之欲出。
吾眼中,汝是人间最美的高山流水!
吾眼中,汝是人类至美的诗词歌赋!
吾眼中,汝是世间最美的化蝶共舞!

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?
为巩固感情,不惜汝之动脉华尔街金融代价,生产可能性边界。汝看在眼里,甜在心里。
为不让隔壁老王暗送秋波,吾加铸安全的高墙,风险值有减无增。
新冠病毒的不可确定性让汝身严重受损。在经济崩溃的当下,吾发现生产函数并没有将咱们的爱情函数阻断。不确定性是绝对的,确定性是相对的,包括爱情。
汝有所不知,美中贸易的摩擦,为让香奈儿5号、LV春心荡漾,保加利亚的玫瑰飘香,在棕榈泉庄园天方夜谭。那是契约的疯狂反叛,那是一场爱情博弈下的纳什均衡之癫狂。
也许,高通与华为惊醒了吾对拐折需求曲线的重新认知。

2月14日夜晚,自从与汝看完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后,吾深刻反思:
在科学的爱情面前,人间最美的是晦涩难懂的方程,从基本的1+1=2,到揭示心灵电磁感性现象的“麦克斯韦方程”,从开启爱情暗黑之门的E = mc^2到神秘的“德布罗意方程组”,从简洁至极的,无中生有的e^πi+1=0欧拉公式,到让相对论量子理论牵手的“狄拉克方程”等,公式如此简约而精妙,是地球上伟大智者一生的爱情凝练。

人类公共资源的梦中,吾彻夜做梦,如同核裂变的链式反应,在梵高的《星空》下闪现出承载爱情的“核弹头”,半夜惊醒,拿起苹果在Twitter写下寥寥数语:
核弹头,人类的永恒噩梦。
是大国威慑,不是某人信口胡侃的“小学数学”;
是精英智慧,不是乌合之众眼中的“战狼游戏”;
是战略沉默,不是狗急跳墙一般的“声嘶力竭”。
吾想起还未出生时,弹头爆炸后,爱因斯坦第一时间和玻尔通电话的场景。通话内容不得而知,但两位科学家内心煎熬可想而知。玻尔和海森堡亦师亦友,亦爱亦恨。海森堡与玻尔孰是孰非?无人知晓。
吾不想成为罪人,一辈子背上奥本海默、玻尔、爱因斯坦、罗斯福、海森堡那样沉重的道德枷锁,增加自己的心理成本。

众所周知,爱情的原子弹魔盒一旦打开,会让无数生命坠入了灾难深渊,哀鸿遍野尽是对死亡的呻吟。
想到这里,吾痛哭流涕......
泪与雨等产量线下个不停。那晚,吾绕进《雨巷》坐在星巴克,模仿老朋友任正非式的"一杯咖啡积聚能量",捧起《五轮书》:地之卷,水之卷,火之卷,风之卷,空之卷,沉思良久。卷发时尚,欲为之年轻换新颜。
于此,携中国之义乌,纳TikTok于麾下,演百年不遇之秀,以重启创业指数,讨汝心欢。
这次如何拥抱,吾深悟华盛顿合作规律之要义。此去经年,汝情绪的纳斯达克指数忽高忽低,与吾之白宫政策相关,调控不当。
吾理解汝之欲望需求,拜登注定“败蹬”,想必痛苦的唱《凉凉》。
拜登更不懂盈亏平衡的《凤求凰》:
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
凤飞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
无奈佳人兮,不在东墙。
将琴代语兮,聊写衷肠。
何时见许兮,慰我彷徨。
愿言配德兮,携手相将。
不得於飞兮,使我沦亡。

没人比吾更懂!
美美要的是年轻(Youth),年轻的“芯脏”,年轻至上,年轻就有力量!
“多年来,《年轻》始终是我的座右铭。”松下幸之助认同的那篇塞缪尔·乌尔曼的短文,同样表达吾对汝之心声。
忽闻小沈阳盖茨比曲线式、抑扬顿挫的歌声:
这世界 —— 我 -来 -了......
吾美了美了美了,吾醉了醉了醉了,汝是吾,这一辈子最美的玫瑰......

美美是圈,吾是点。
恰逢中国七夕,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借此机会,以表心意:
相思欲寄无从寄,画个圈儿替。
话在圈儿外,心在圈儿里。
单圈儿是吾,双圈儿是汝。
汝心中有吾,吾心中有汝。
月缺了会圆,月圆了会缺。
整圆儿是团圆,半圈儿是别离。
吾密密加圈,汝须密密知我意。
还有数不尽的相思情,吾一路圈儿圈到底。
美美,汝不是东方逻辑下的“二百五”,吾虽有三婚五子女,从打败希拉里可看出吾之真心,且《华尔街:金钱永不眠》中那是吾真实的流露。汝、吾心灵深处,有一无线电台,接受美好、希望、欢欣、勇气和力量的信息,咱们就永远年轻。但如果这无线电台始终矗立在汝吾心中,捕捉着每个年轻向上的电波,吾便有希望超越年轻的80岁。
美美,“芯”的起点,“芯”的殷勤,“芯”的高潮,请不要离开我(Please do not leave me! !),吾眼角的难过已没有轮廓,勿让一个已逾古稀之人看着达芬奇《最后的晚餐》,泪光闪闪;请不要离开我(Please do not leave me! !),共同绘出美美的笛卡尔极坐标爱情曲线......